[十月往昔]——Linux内核中的内存管理浅谈

短命女 2022-05-16 08:10 263阅读 0赞

为什么要叫做“十月往昔”呢，是为了纪念我的原博客，http://www.casual0402.cn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想来一个新的开始——而那个博客存活至今刚好十个月，也有十个月里的文档。

十月往昔，总有一些觉得珍贵的，所以搬迁到这里来。

而这篇文章是在09.04.20-09.04.21里写的。

终归是一家之谈。

Jason Le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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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1**  **。基本框架** （此处主要谈页式内存管理）

4G 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字眼，早些日子，大多数机器（或者说操作系统）支持的内存上限都是这个数字。为什么呢？

之所以说是早些日子，因为现在 64 位的计算机已经很多了，而对于 32 位的计算机而言，页式管理是这么进行的，逻辑地址格式如下：

0  －  11 位：页内偏移  OFFSET

12 －  21 位：页面表偏移  PT

22 －  31 位：页面目录偏移  PGD

寻址过程如下：

1 ）操作系统从寄存器 CR3  获得当前页面目录指针（基地址）；

2 ）基地址＋页面目录偏移 \-> 页面表指针（基地址）；

3 ）页面表指针＋页面表偏移 \-> 内存页基址；

4 ）内存页基址＋页内偏移 \-> 具体物理内存单元。

显然， 12 位的页内偏移可以寻址 4K ，所以一张内存页为 4K ；而总共可寻内存为 4G  ＝  2^10 \* 2^10 \* 2^12 ；因此在 32 位机器上内存上限一般为 4G 。

而操作系统是需要支持不同的平台的，比如 32 位，比如 64 位等。所以， linux 统一使用页式三层映射： PGD  －  PMD  －  PT  －  OFFSET 。

PAE 是地址扩充功能（ Physical Address Extension ）的缩写，如果将内存管理设置为 PAE 模式，这时候就需要三层映射了。

三层映射架构是如何实现双层映射的？ linux 在暗地里“弄虚作假”了一番，有点类似领导让 linux 给三层映射一个重要位置，但是在 32 位计算机的地盘里就“阳奉阴违”了，只给三层映射一个有名无权的虚职。那么这个虚职是怎么实现的呢？

首先，开启了 PAE 模式的计算机是真切需要三层映射的，所以它不会给三层映射虚职，而是需要三层映射机制去做实事的；而 32 位计算机如果没有开启 PAE 模式，那么它是不需要三层映射的，双层映射是它更喜欢的。所以，首先是判断什么情况下给三层映射虚职——

109/\* 110 \* The Linux x86 paging architecture is ‘compile-time dual-mode’, it 111 \* implements both the traditional 2-level x86 page tables and the 112 \* newer 3-level PAE-mode page tables. 113 \*/ 114\#ifndef \_\_ASSEMBLY\_\_ 115\#if CONFIG\_X86\_PAE 116\# include <asm/pgtable-3level.h> 117 118/\* 119 \* Need to initialise the X86 PAE caches 120 \*/ 121extern void pgtable\_cache\_init(void); 122 123\#else 124\# include <asm/pgtable-2level.h>

从第一段的注释说明我们可以知道 Linux x86 的页式映射机制在编译时可以选择使用传统的双层映射和新的 PAE 模式下的三层映射。而从接下来的代码可以知道，如果对 CONFIG\_X86\_PAE 进行了预处理，即开启了 PAE 模式，那么就使用 pgtable-3level.h ，并且对 X86 PAE caches 进行初始化，而如果没有，则包含 pgtable-2level.h ，即使用双层映射。

pgtable-2level.h 实现的双层映射：

4/\* 5 \* traditional i386 two-level paging structure: 6 \*/ 7 8\#define PGDIR\_SHIFT 22 9\#define PTRS\_PER\_PGD 1024 10 11/\* 12 \* the i386 is two-level, so we don’t really have any 13 \* PMD directory physically. 14 \*/ 15\#define PMD\_SHIFT 22 16\#define PTRS\_PER\_PMD 1

从 11 行到 14 行的注释我们可以知道这里并没有让 PMD 实际存在。 PGDIR\_SHIFT 是 PGD 的偏移量——这里的偏移量是指位于 32 位中的几位，显然是 22 位，即第 23 位。而

PTRS\_PER\_PGD 是 pointers per PGD ，即每个 PGD 位段能表示的指针。这里是 1024 ，显然需要 10 位，那么 PGD 就是从位 22 到位 31 ，即第 23 位到第 32 位。

于是很显然我们可以了解到 PMD 在这里是虚设的，挂了个虚职。因为 PTRS\_PER\_PMD 为 1 ，那么占用的是 0 位，因为 2^0 = 1 。

到这里，我们知道什么人的地盘上给三层映射挂虚职，怎么设置这个虚职的。而三层映射如果真干起了实事，本质其实和双层映射差不多，只不过多了几个位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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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 数据结构和函数

众所周知， linux 下有许多与 ANSI C 不同的数据类型，比如 pid\_t ；这些类型实际上是通过一层或者若干层的 typedef 定义而实现的，这样做的一个主要原因是为了可移植性的实现，而这样做的影响是看类型即可以很直观地知道用于何处，比如 pid\_t 显然是一个进程 id 的类型；另外一个影响便是，编译内核需要使用相应的 gcc 编译器。

那么，在内存管理 (1) 中提到的 PGD 、 PMD 、 PT 等是什么呢？在 include/asm-i386/page.h 中有如下代码：

36/\* 37 \* These are used to make use of C type-checking.. 38 \*/ 39\#if CONFIG\_X86\_PAE 40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te\_low, pte\_high; \} pte\_t; 41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long pmd; \} pmd\_t; 42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long pgd; \} pgd\_t; 43\#define pte\_val(x) ((x).pte\_low | ((unsigned long long)(x).pte\_high << 32))

在开启了 PAE 模式的情况下， pgd\_t 、 pmd\_t 都是长整形变量，而 pte\_t 分为 pte\_low 和 pte\_high 两个部分。 PTE 是指 page table entry ，即某个具体的页表项，指向一张具体的内存页。但是一个内存页并不需要 32 位全部使用，因为每张内存页大小都为 4KB ，所以从地址 0 开始，每间隔 4KB 为一张内存页。所以，内存页的首地址的低 12 位都为 0 ，我们只需要高 20 位来指向一个内存页基址，低 12 位用来设置页面状态和权限。另外，还有一个宏用来读取 pte\_t 类型的成员。

而没有开启 PAE 模式的情况如下：

44\#else 45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te\_low; \} pte\_t; 46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md; \} pmd\_t; 47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gd; \} pgd\_t; 48\#define pte\_val(x) ((x).pte\_low) 49\#endif

有了 PMD 等结构后就有地方存储地址信息了，那么如何获取这些信息呢？见如下几个宏：

54\#define pmd\_val(x) ((x).pmd) 55\#define pgd\_val(x) ((x).pgd) 56\#define pgprot\_val(x) ((x).pgprot) 57 58\#define \_\_pte(x) ((pte\_t) \{ (x) \} ) 59\#define \_\_pmd(x) ((pmd\_t) \{ (x) \} ) 60\#define \_\_pgd(x) ((pgd\_t) \{ (x) \} ) 61\#define \_\_pgprot(x) ((pgprot\_t) \{ (x) \} )

54 行到 56 行是读取成员变量的宏，而 58 行到 61 行则是进行类型转换。这里出现了一个 pgprot ，展开为 page protection ，页面保护。 pgprot 对应着上文提到的页面状态和权限，从而实现页面的保护机制：

52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gprot; \} pgprot\_t;

具体的 pgprot\_t 在 /include/asm-i386/pgtable.h 中定义：

187\#define \_PAGE\_PRESENT 0×001 188\#define \_PAGE\_RW 0×002 189\#define \_PAGE\_USER 0×004 190\#define \_PAGE\_PWT 0×008 191\#define \_PAGE\_PCD 0×010 192\#define \_PAGE\_ACCESSED 0×020 193\#define \_PAGE\_DIRTY 0×040 194\#define \_PAGE\_PSE 0×080 /\* 4 MB (or 2MB) page, Pentium+, if present.. \*/ 195\#define \_PAGE\_GLOBAL 0×100 /\* Global TLB entry PPro+ \*/ 196 197\#define \_PAGE\_PROTNONE 0×080 /\* If not present \*/

显然， pgprot\_t 的位设置都是在低 12 位，而 PTE 的指针部分是高 20 位，共同构成了 32 位。那么，二者是如何构成 32 位的页面表表项呢？我们自然而然想到了 20 位左移 12 位再与 pgprot\_t 的低 12 位相或，在 pgtable.h 中是由宏 mk\_pte 来完成的：

309\#define mk\_pte(page, pgprot) \_\_mk\_pte((page) - mem\_map, (pgprot))

而我们自然又遇到了 \_\_mk\_pte 。那么 \_\_mk\_pte 是什么呢？在 /include/asm-i386/pgtable-2level.h 中它一个宏：

63\#define \_\_mk\_pte(page\_nr,pgprot) \_\_pte(((page\_nr) << PAGE\_SHIFT) | pgprot\_val(pgprot))

以上为 63 行单行。而在 /include/asm-i386/page.h 中对 PAGE\_SHIFT 进行了宏定义：

5\#define PAGE\_SHIFT 12

所以实现的是将内存页面编号左移 12 位再与保护字段 pgprot 相或得到了 pte 页面表项。另外在上述中出现了 \_\_pte() ，它的原型为：  58\#define \_\_pte(x) ((pte\_t) \{ (x) \} )  ，即进行类型转换。而 pgprot\_val(pgprot) 的原型为：  56\#define pgprot\_val(x) ((x).pgprot)  ，与  52typedef struct \{ unsigned long pgprot; \} pgprot\_t;  相对应则易知是获得某个 pgprot\_t 类型变量的成员变量 pgprot 。

最后就剩下一个 mem\_map 了。我们先来了解一下 /include/linux/mm.h 中的 page 结构。

首先，先看一段前置说明：

139/\* 140 \* Each physical page in the system has a struct page associated with 141 \* it to keep track of whatever it is we are using the page for at the 142 \* moment. Note that we have no way to track which tasks are using 143 \* a page. 144 \* 145 \* Try to keep the most commonly accessed fields in single cache lines 146 \* here (16 bytes or greater). This ordering should be particularly 147 \* beneficial on 32-bit processors. 148 \* 149 \* The first line is data used in page cache lookup, the second line 150 \* is used for linear searches (eg. clock algorithm scans). 151 \* 152 \* TODO: make this structure smaller, it could be as small as 32 bytes. 153 \*/

简略说下，就是 page 结构是与物理内存页相联系的，从而进行状态跟踪；其次，最经常访问的结构体内的成员字段应该保持在 16 位或者更大的单条缓冲线上——显然，这样有利于高速访问。接着来看 page 结构体的定义：

154typedef struct page \{ 155 struct list\_head list; /\* ->mapping has some page lists. \*/ 156 struct address\_space \*mapping; /\* The inode (or …) we belong to. \*/ 157 unsigned long index; /\* Our offset within mapping. \*/ 158 struct page \*next\_hash; /\* Next page sharing our hash bucket in 159 the pagecache hash table. \*/ 160 atomic\_t count; /\* Usage count, see below. \*/ 161 unsigned long flags; /\* atomic flags, some possibly 162 updated asynchronously \*/ 163 struct list\_head lru; /\* Pageout list, eg. active\_list; 164 protected by pagemap\_lru\_lock !! \*/ 165 struct page \*\*pprev\_hash; /\* Complement to \*next\_hash. \*/ 166 struct buffer\_head \* buffers; /\* Buffer maps us to a disk block. \*/ 167 168 /\* 169 \* On machines where all RAM is mapped into kernel address space, 170 \* we can simply calculate the virtual address. On machines with 171 \* highmem some memory is mapped into kernel virtual memory 172 \* dynamically, so we need a place to store that address. 173 \* Note that this field could be 16 bits on x86 … ;) 174 \* 175 \* Architectures with slow multiplication can define 176 \* WANT\_PAGE\_VIRTUAL in asm/page.h 177 \*/ 178\#if defined(CONFIG\_HIGHMEM) || defined(WANT\_PAGE\_VIRTUAL) 179 void \*virtual; /\* Kernel virtual address (NULL if 180 not kmapped, ie. highmem) \*/ 181\#endif /\* CONFIG\_HIGMEM || WANT\_PAGE\_VIRTUAL \*/ 182\} mem\_map\_t;

当我们看到最后一行（ 182 行）的时候会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——  mem\_map\_t 。于是我们就会联想 mem\_map 是这么一个类型的变量。

实际上， mem\_map 是一个全局变量（目前为止是），而且是一个指向 page 结构数组的指针；系统在初始化时根据物理内存的大小创建该数组。每一个数组元素都对应一张物理内存页。从软件方面来讲，页面表项的高 20 位是物理页面的编号，即 mem\_map 数组的索引下标，通过该下标可以访问到与物理页面对应的 page 结构。而从硬件方面来讲，页面表项的高 20 位再与 12 个 0 结合则构成了 32 位，即每张物理页面的基址。

mem\_map 映射着全部的物理内存页，而其本身则分为不同的区，比如 ZONE\_DMA 、 ZONE\_NORMAL 和 ZONE\_HIGHMEM 等。其中 ZONE\_DMA 是供 DMA 使用的； ZONE\_HIGHMEM 是用于处理物理地址超过 1G 的存储空间。

事实上，三个管理区是这么分配的： 0  ～  16MB 分配给 ZONE\_DMA ， 16  ～  896MB 分配给 ZONE\_NORMAL ，最后， 896MB 以上的分配给 ZONE\_HIGHMEM 。那么，为什么要这么分配呢？这是由于某些硬件只能特定地访问 0  ～  16MB 来执行 DMA 模式；有些机器的配置使得物理内存页面无法总是保持被内核地址映射，这时需要使用 ZONE\_HIGHMEM 进行动态映射；而其余的就是可以被正常映射的。

那么，为什么这里是 896MB 呢，而不是上文提的 1GB ？这是由于内核不仅为 highmem 预留了空间，也为 fixmap 和 vmalloc 预留了虚存空间。

OK ，那内核中的虚拟地址是什么？虚拟地址其实就是逻辑地址——与物理地址相对应。

我们不妨来看看物理地址和内核中虚拟地址在内核空间的关系：

128\#define PAGE\_OFFSET ((unsigned long)\_\_PAGE\_OFFSET) … 132\#define \_\_pa(x) ((unsigned long)(x)-PAGE\_OFFSET) 133\#define \_\_va(x) ((void \*)((unsigned long)(x)+PAGE\_OFFSET))

pa 表示 physical address ，即物理地址，而 va 表示虚拟地址 virtual address 。这里，我们不得不去看看 \_\_PAGE\_OFFSET ：

68/\* 69 \* This handles the memory map.. We could make this a config 70 \* option, but too many people screw it up, and too few need 71 \* it. 72 \* 73 \* A \_\_PAGE\_OFFSET of 0xC0000000 means that the kernel has 74 \* a virtual address space of one gigabyte, which limits the 75 \* amount of physical memory you can use to about 950MB. 76 \* 77 \* If you want more physical memory than this then see the CONFIG\_HIGHMEM4G 78 \* and CONFIG\_HIGHMEM64G options in the kernel configuration. 79 \*/ 80 81\#define \_\_PAGE\_OFFSET (0xC0000000)

前置注释有一堆，而宏定义只有一行。在 32 位机器上，通过 linux 内核的页式映射可以实现 4GB 的逻辑地址（虚拟地址）。而在 4G 字节中， 0xC0000000 到 0xFFFFFFFF 的这 1G 最高的逻辑地址用于内核本身，称之为“内核空间”；而较低的 3G 字节空间为用户空间。注意，这里的是虚的、逻辑地址。

于是我们知道了 \_\_PAGE\_OFFSET 是用户空间和内核空间在虚地址上的分界。然而，物理地址始终是从 0×00000000 开始的；所以对于内核空间来说， pa 与 va 就相差了一个 PAGE\_OFFSET 。而同时， PAGE\_OFFSET 也代表着用户空间的上限。

到这里，我们了解了内核空间只能“线性映射” 1GB“ 的物理地址，如果没有 ZONE\_HIGHMEM 来管理高于 1GB 的物理地址，那么这些内存就会浪费掉了。于是系统初始化时预留了 128MB 的虚存来用于将来可能的映射。以上是对于 x86 体系结构而言，对于其它体系，物理内存可以全部被映射， ZONE\_HIGHMEM 为空。

现在回到内存管理区。 /include/linux/mmzone.h 中有如下数据结构用于管理区：

（代码有点长，分段来看）

39/\* 40 \* On machines where it is needed (eg PCs) we divide physical memory 41 \* into multiple physical zones. On a PC we have 3 zones: 42 \* 43 \* ZONE\_DMA < 16 MB ISA DMA capable memory 44 \* ZONE\_NORMAL 16-896 MB direct mapped by the kernel 45 \* ZONE\_HIGHMEM > 896 MB only page cache and user processes 46 \*/

这里的前置注释说明了三个管理区的分布。

47typedef struct zone\_struct \{ 48 /\* 49 \* Commonly accessed fields: 50 \*/ 51 spinlock\_t lock; 52 unsigned long free\_pages; 这里是经常访问的字段。这里遇到了spinlock\_t这个数据类型，在/include/asm-i386/spinlock.h中有定义： 22/\* 23 \* Your basic SMP spinlocks, allowing only a single CPU anywhere 24 \*/ 25 26typedef struct \{ 27 volatile unsigned int lock; 28\#if SPINLOCK\_DEBUG 29 unsigned magic; 30\#endif 31\} spinlock\_t;

由注释我们可以知道这是用来控制 SMP 使用的，仅允许单 CPU 工作。

而 free\_pages 表示着该区目前拥有的空闲页数。

53 /\* 54 \* We don’t know if the memory that we’re going to allocate will be freeable 55 \* or/and it will be released eventually, so to avoid totally wasting several 56 \* GB of ram we must reserve some of the lower zone memory (otherwise we risk 57 \* to run OOM on the lower zones despite there’s tons of freeable ram 58 \* on the higher zones). 59 \*/ 60 zone\_watermarks\_t watermarks\[MAX\_NR\_ZONES\];

由前置注释可知这是为了保留一些低端内存。我们在这里又遇到了一个新的数据类型：

34typedef struct zone\_watermarks\_s \{ 35 unsigned long min, low, high; 36\} zone\_watermarks\_t; 62 /\* 63 \* The below fields are protected by different locks (or by 64 \* no lock at all like need\_balance), so they’re longs to 65 \* provide an atomic granularity against each other on 66 \* all architectures. 67 \*/ 68 unsigned long need\_balance; 69 /\* protected by the pagemap\_lru\_lock \*/ 70 unsigned long nr\_active\_pages, nr\_inactive\_pages; 71 /\* protected by the pagecache\_lock \*/ 72 unsigned long nr\_cache\_pages; 75 /\* 76 \* free areas of different sizes 77 \*/ 78 free\_area\_t free\_area\[MAX\_ORDER\]; 引入free\_area\_t： 27typedef struct free\_area\_struct \{ 28 struct list\_head free\_list; 29 unsigned long \*map; 30\} free\_area\_t;

这里 free\_area\[MAX\_ORDER\] 是一组队列，用于分配不连续的内存块。队列的实现是通过 free\_area\_t 类型中的成员 struct list\_head free\_list ，可参加 list.h 。

80 /\* 81 \* wait\_table — the array holding the hash table 82 \* wait\_table\_size — the size of the hash table array 83 \* wait\_table\_shift — wait\_table\_size 84 \* == BITS\_PER\_LONG (1 << wait\_table\_bits) 85 \* 86 \* The purpose of all these is to keep track of the people 87 \* waiting for a page to become available and make them 88 \* runnable again when possible. The trouble is that this 89 \* consumes a lot of space, especially when so few things 90 \* wait on pages at a given time. So instead of using 91 \* per-page waitqueues, we use a waitqueue hash table. 92 \* 93 \* The bucket discipline is to sleep on the same queue when 94 \* colliding and wake all in that wait queue when removing. 95 \* When something wakes, it must check to be sure its page is 96 \* truly available, a la thundering herd. The cost of a 97 \* collision is great, but given the expected load of the 98 \* table, they should be so rare as to be outweighed by the 99 \* benefits from the saved space. 100 \* 101 \* \_\_wait\_on\_page() and unlock\_page() in mm/filemap.c, are the 102 \* primary users of these fields, and in mm/page\_alloc.c 103 \* free\_area\_init\_core() performs the initialization of them. 104 \*/ 105 wait\_queue\_head\_t \* wait\_table; 106 unsigned long wait\_table\_size; 107 unsigned long wait\_table\_shift;

一些管理区信息如下：

109 /\* 110 \* Discontig memory support fields. 111 \*/ 112 struct pglist\_data \*zone\_pgdat; 113 struct page \*zone\_mem\_map; 114 unsigned long zone\_start\_paddr; 115 unsigned long zone\_start\_mapnr;

112 表示的是该管理区所在的存储节点； 113 显然是一张内存映射表； 114 是该管理区的物理起始地址，而 115 表示的是在 mem\_map 中的起始下标。显然这些都可以直接从变量名看出来。

117 /\* 118 \* rarely used fields: 119 \*/ 120 char \*name; 121 unsigned long size; 122 unsigned long realsize; 123\} zone\_t;

120 表示的是管理区的名字， 121 表示的是管理区的大小， 122 表示的是管理区实用大小。

当多 CPU 引入之后， NUMA(Non-Uniform Memory Architecture) 结构体系出现了，即非匀质存储结构。于是，每个 CPU 都有自己的物理地址，并且有一个公共的物存模块。这样有时候会出现 CPU 请求的内存块无法在自己管辖的物理地址模块获得，也不能手伸太长去其它 CPU 管理的模块，那么就需要到公共模块请求。同时，新的物理页面管理机制也进行了修正。

在 NUMA 下，我们称 CPU 请求的一片连续物理内存页为 node （节点）。而且，此时的 mem\_map 不再是全局变量，而是从属于具体节点；管理区也不再高高在上，也是被节点所拥有，每个存储节点至少有两个管理区。从而在 zone\_struct 上便有了 pglist\_data 数据结构，在 /include/linux/mmzone.h 定义：

142/\* 143 \* The pg\_data\_t structure is used in machines with CONFIG\_DISCONTIGMEM 144 \* (mostly NUMA machines?) to denote a higher-level memory zone than the 145 \* zone\_struct denotes. 146 \* 147 \* On NUMA machines, each NUMA node would have a pg\_data\_t to describe 148 \* it’s memory layout. 149 \* 150 \* XXX: we need to move the global memory statistics (active\_list, …) 151 \* into the pg\_data\_t to properly support NUMA. 152 \*/ 153struct bootmem\_data; 154typedef struct pglist\_data \{ 155 zone\_t node\_zones\[MAX\_NR\_ZONES\]; 156 zonelist\_t node\_zonelists\[GFP\_ZONEMASK+1\]; 157 int nr\_zones; 158 struct page \*node\_mem\_map; 159 unsigned long \*valid\_addr\_bitmap; 160 struct bootmem\_data \*bdata; 161 unsigned long node\_start\_paddr; 162 unsigned long node\_start\_mapnr; 163 unsigned long node\_size; 164 int node\_id; 165 struct pglist\_data \*node\_next; 166\} pg\_data\_t;

首先看看 158 行 struct page \*node\_mem\_map ，由于每个节点有一片的内存页，这里的 node\_mem\_map 便是用来映射表示它们的（ page 结构数组）；接着看首行， 155 行 zone\_t node\_zones\[MAX\_NR\_ZONES\] 是该节点所拥有的管理区，同时在 zone\_struct 也有一行 struct pglist\_data \*zone\_pgdat ，指向所属节点 pglist\_data 数据结构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cut-line – 以上数据结构用于物理内存页面管理 –2009-04-20 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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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续）数据结构和函数

现在开始接触的是用于虚存管理的数据结构和函数。

通常，一个进程所需要使用的虚存空间是离散的各个区间，而区间的数据结构是 /include/linux/mm.h 中定义的：

38/\* 39 \* This struct defines a memory VMM memory area. There is one of these 40 \* per VM-area/task. A VM area is any part of the process virtual memory 41 \* space that has a special rule for the page-fault handlers (ie a shared 42 \* library, the executable area etc). 43 \*/ 44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{ 45 struct mm\_struct \* vm\_mm; /\* The address space we belong to. \*/ 46 unsigned long vm\_start; /\* Our start address within vm\_mm. \*/ 47 unsigned long vm\_end; /\* The first byte after our end address 48 within vm\_mm. \*/ 49 50 /\* linked list of VM areas per task, sorted by address \*/ 51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vm\_next; 52 53 pgprot\_t vm\_page\_prot; /\* Access permissions of this VMA. \*/ 54 unsigned long vm\_flags; /\* Flags, listed below. \*/ 55 56 rb\_node\_t vm\_rb; 57 58 /\* 59 \* For areas with an address space and backing store, 60 \* one of the address\_space->i\_mmap\{,shared\} lists, 61 \* for shm areas, the list of attaches, otherwise unused. 62 \*/ 63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vm\_next\_share; 64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\*vm\_pprev\_share; 65 66 /\* Function pointers to deal with this struct. \*/ 67 struct vm\_operations\_struct \* vm\_ops; 68 69 /\* Information about our backing store: \*/ 70 unsigned long vm\_pgoff; /\* Offset (within vm\_file) in PAGE\_SIZE 71 units, \*not\* PAGE\_CACHE\_SIZE \*/ 72 struct file \* vm\_file; /\* File we map to (can be NULL). \*/ 73 unsigned long vm\_raend; /\* XXX: put full readahead info here. \*/ 74 void \* vm\_private\_data; /\* was vm\_pte (shared mem) \*/ 75\};

45 行是定义了一个指向 mm\_struct 结构体的指针，该结构体稍后了解。 vm\_start 和 vm\_end 是这一段 vm\_area 的开始和结束位置，然而 vm\_end 是该 vm\_area 之后的第一个地址，不属于本 vm\_area 。

51 行定义了一个指向 vm\_area\_struct 结构体的指针 vm\_next 。这是由于进程使用的区间是离散的，所以各个区间需要形成链表来保持联系，这里的 vm\_next 便是指向下一片 vm\_area 的；该链表是按地址排序的。

53 行的 pgprot\_t vm\_page\_prot 显然是本 vm\_area 的保护信息， pgprot\_t 在之前有谈过。

54 行的 vm\_flags 是本 vm\_area 的标志，如下：

77/\* 78 \* vm\_flags.. 79 \*/ 80\#define VM\_READ 0×00000001 /\* currently active flags \*/ 81\#define VM\_WRITE 0×00000002 82\#define VM\_EXEC 0×00000004 83\#define VM\_SHARED 0×00000008 84 85\#define VM\_MAYREAD 0×00000010 /\* limits for mprotect() etc \*/ 86\#define VM\_MAYWRITE 0×00000020 87\#define VM\_MAYEXEC 0×00000040 88\#define VM\_MAYSHARE 0×00000080 89 90\#define VM\_GROWSDOWN 0×00000100 /\* general info on the segment \*/ 91\#define VM\_GROWSUP 0×00000200 92\#define VM\_SHM 0×00000400 /\* shared memory area, don’t swap out \*/ 93\#define VM\_DENYWRITE 0×00000800 /\* ETXTBSY on write attempts.. \*/ 94 95\#define VM\_EXECUTABLE 0×00001000 96\#define VM\_LOCKED 0×00002000 97\#define VM\_IO 0×00004000 /\* Memory mapped I/O or similar \*/ 98 99 /\* Used by sys\_madvise() \*/ 100\#define VM\_SEQ\_READ 0×00008000 /\* App will access data sequentially \*/ 101\#define VM\_RAND\_READ 0×00010000 /\* App will not benefit from clustered reads \*/ 102 103\#define VM\_DONTCOPY 0×00020000 /\* Do not copy this vma on fork \*/ 104\#define VM\_DONTEXPAND 0×00040000 /\* Cannot expand with mremap() \*/ 105\#define VM\_RESERVED 0×00080000 /\* Don’t unmap it from swap\_out \*/ 106 107\#ifndef VM\_STACK\_FLAGS 108\#define VM\_STACK\_FLAGS 0×00000177 109\#endif

80  ～  83 行分别表示页是否可以被读、写、执行和共享。

85  ～  88 行表示可以对 80  ～  83 行的标志进行设置。

95 行表示该页含可执行代码。

96 行表示该页被锁。

其它标志均有注释。

在这里一般会有个疑惑，一个 vm\_area 可能包含很多个内存页，为什么只有一个 vm\_page\_prot 和 vm\_flags 呢？这是因为同一片 vm\_area 的所有页面都必须保持相同的保护信息和状态标志。

现在回到 vm\_area\_struct 。

56 行是  rb\_node\_t vm\_rb; rb\_node\_t 是红黑树 (red-black tree) 节点类型。红黑树的结构如下：

100typedef struct rb\_node\_s 101\{ 102 struct rb\_node\_s \* rb\_parent; 103 int rb\_color; 104\#define RB\_RED 0 105\#define RB\_BLACK 1 106 struct rb\_node\_s \* rb\_right; 107 struct rb\_node\_s \* rb\_left; 108\} 109rb\_node\_t;

之所以使用红黑树是因为使用链表搜索的话每次都要从头开始，会影响效率。

63  ～  64 行为共享内存中的前后区间：

58 /\* 59 \* For areas with an address space and backing store, 60 \* one of the address\_space->i\_mmap\{,shared\} lists, 61 \* for shm areas, the list of attaches, otherwise unused. 62 \*/ 63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vm\_next\_share; 64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\*vm\_pprev\_share; 67行定义了一个vm\_ops，指向的是一个vm\_oprations\_struct结构体，该结构体在/include/linux/mm.h有定义： 128/\* 129 \* These are the virtual MM functions - opening of an area, closing and 130 \* unmapping it (needed to keep files on disk up-to-date etc), pointer 131 \* to the functions called when a no-page or a wp-page exception occurs. 132 \*/ 133struct vm\_operations\_struct \{ 134 void (\*open)(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area); 135 void (\*close)(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area); 136 struct page \* (\*nopage)(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area, unsigned long address, int unused); 137\};

显然可见 vm\_ops 是一个指针，可以执行操作函数作用在该 vm\_area 上。其中 open 和 close 用于打开、关闭虚存空间。而当请求页面不在内存中调用 nopage 。

vm\_area\_struct 后面的成员都有注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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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了解 vm\_area\_struct 的开始，我们提到了 mm\_struct 。

206struct mm\_struct \{ 207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mmap; /\* list of VMAs \*/ 208 rb\_root\_t mm\_rb; 209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mmap\_cache; /\* last find\_vma result \*/ 210 pgd\_t \* pgd; 211 atomic\_t mm\_users; /\* How many users with user space? \*/ 212 atomic\_t mm\_count; /\* How many references to “struct mm\_struct” (users count as 1) \*/ 213 int map\_count; /\* number of VMAs \*/ 214 struct rw\_semaphore mmap\_sem; 215 spinlock\_t page\_table\_lock; /\* Protects task page tables and mm->rss \*/ 216 217 struct list\_head mmlist; /\* List of all active mm’s. These are globally strung 218 \* together off init\_mm.mmlist, and are protected 219 \* by mmlist\_lock 220 \*/ 221 222 unsigned long start\_code, end\_code, start\_data, end\_data; 223 unsigned long start\_brk, brk, start\_stack; 224 unsigned long arg\_start, arg\_end, env\_start, env\_end; 225 unsigned long rss, total\_vm, locked\_vm; 226 unsigned long def\_flags; 227 unsigned long cpu\_vm\_mask; 228 unsigned long swap\_address; 229 230 unsigned dumpable:1; 231 232 /\* Architecture-specific MM context \*/ 233 mm\_context\_t context; 234\};

207 行的 mmap 指向虚存区间链表。

208 行是指向红黑树。

209 行的 mmap\_cache 指向最后一次使用的虚存区间，因为虚存区间有若干个内存页，下一次请求的内存页很可能还在该区间。

210 行的 pgd 显然是进程的页面目录，当内核调度一个进程运行时，将该指针转换为物理地址并写入控制寄存器 CR3 。

211 行的 mm\_users 表示用户空间中有多少用户。而 212 行的 mm\_count 表示该 mm\_count 结构的被引用数。

213 行 map\_count 表示 vm\_area 的个数。

214 和 215 是一些状态控制，进行诸如锁定等状态控制。

217 行是 mm\_struct 链表。

余下部分用途较显然。

从 mm\_users 和 mm\_count 我们可以知道一个 mm\_struct 允许被多个进程引用，但是一个进程只能使用一个 mm\_struct 结构。

至此，我们了解到以下几点。

1 。虚存方面是由 vm\_area\_struct 和 mm\_struct 进行处理的。 32 位的计算机可以形成 4G 的虚存空间，其中 3 ～ 4G 的虚存空间用作内核空间，其余用作用户空间。 mm\_struct 是用户空间抽象，位于虚存管理的高层。而 vm\_area\_struct 则是从属于 mm\_struct 。一个进程允许有多个 vma ，这些虚存区间构成链表以及红黑树，在 vma 个数较少的时候使用链表操作，个数多的时候使用红黑树操作。 mm\_struct 中的 mmap 指向 vma 链表，而 map\_count 则指示有多少个 vma 。当一个进程进入运行时，进程所对应的 mm\_struct 中的 pgd （页面目录）被写入控制寄存器 CR3 ，于是页式映射机制的源头 CR3 就有内容了。

2 。在 CR3 被设置以后，便可以进行页式映射了。负责将虚拟地址映射为物理地址的内存管理单元从 CR3 读出数据，然后结合 pgd 等内容完成映射。

此外，如果要通过进程的虚拟地址找到所属区间以及相应的 vma 结构可以使用 find\_vma ：

666/\* Look up the first VMA which satisfies addr < vm\_end, NULL if none. \*/ 667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find\_vma(struct mm\_struct \* mm, unsigned long addr) 668\{ 669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vma = NULL; 670 671 if (mm) \{ 672 /\* Check the cache first. \*/ 673 /\* (Cache hit rate is typically around 35%.) \*/ 674 vma = mm->mmap\_cache; 675 if (!(vma && vma->vm\_end > addr && vma->vm\_start <= addr)) \{ 676 rb\_node\_t \* rb\_node; 677 678 rb\_node = mm->mm\_rb.rb\_node; 679 vma = NULL; 680 681 while (rb\_node) \{ 682 struct vm\_area\_struct \* vma\_tmp; 683 684 vma\_tmp = rb\_entry(rb\_node, struct vm\_area\_struct, vm\_rb); 685 686 if (vma\_tmp->vm\_end > addr) \{ 687 vma = vma\_tmp; 688 if (vma\_tmp->vm\_start <= addr) 689 break; 690 rb\_node = rb\_node->rb\_left; 691 \} else 692 rb\_node = rb\_node->rb\_right; 693 \} 694 if (vma) 695 mm->mmap\_cache = vma; 696 \} 697 \} 698 return vma; 699\}

首先通过查找 mmap\_cache ，如果不是，则在链表中或者红黑树中搜索。如果返回 0 ，表示还没有创建 vma ，这时候就需要创建一个新的虚存区间结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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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 。越界访问

页式映射将虚拟地址转换成物理地址，并不是每次映射都是成功的，以下是几种失败的情况：

1 ）映射过程中遇到 pgd 或者 pte 等项为空，映射没有建立

2 ）物理页面不在内存中

3 ）权限不符

于是就有相应的错误处理程序 /arch/i386/mm/fault.c 中的 do\_page\_fault() ：

130/\* 131 \* This routine handles page faults. It determines the address, 132 \* and the problem, and then passes it off to one of the appropriate 133 \* routines. 134 \* 135 \* error\_code: 136 \* bit 0 == 0 means no page found, 1 means protection fault 137 \* bit 1 == 0 means read, 1 means write 138 \* bit 2 == 0 means kernel, 1 means user-mode 139 \*/ 140asmlinkage void do\_page\_fault(struct pt\_regs \*regs, unsigned long error\_code) 141\{

由前置注释可知，错误码第 0 位为 0 表示页面不存在， 1 表示权限不符；第 1 位为 0 表示为读访问引起的错误， 1 表示写访问引起错误；第 2 位为 0 表示错误发生在内核态， 1 表示在用户态。

该页面错误处理机制需要两个参数，一个是 regs 指向错误前现场， error\_code 如上。

151 /\* get the address \*/ 152 \_\_asm\_\_(”movl %%cr2,%0″:”=r” (address));

这两行是获得导致映射失败的线性地址，它存储在 CR2 中，由汇编语言实现。

接着首先是处理在内核空间发生的非权限不符错误：

160 /\* 161 \* We fault-in kernel-space virtual memory on-demand. The 162 \* ‘reference’ page table is init\_mm.pgd. 163 \* 164 \* NOTE! We MUST NOT take any locks for this case. We may 165 \* be in an interrupt or a critical region, and should 166 \* only copy the information from the master page table, 167 \* nothing more. 168 \* 169 \* This verifies that the fault happens in kernel space 170 \* (error\_code & 4) == 0, and that the fault was not a 171 \* protection error (error\_code & 1) == 0. 172 \*/ 173 if (address >= TASK\_SIZE && !(error\_code & 5)) 174 goto vmalloc\_fault; 175 176 mm = tsk->mm; 177 info.si\_code = SEGV\_MAPERR;

由前置注释可知 if 条件的判断保证了错误发生在内核空间，而且不是权限不符错误。这种错误转向 vmalloc\_fault 处理，该处理机制也在内部定义。

接着处理的是中断或者进程映射未建立的情况：

179 /\* 180 \* If we’re in an interrupt or have no user 181 \* context, we must not take the fault.. 182 \*/ 183 if (in\_interrupt() || !mm) 184 goto no\_context;

在这段代码之下是一段有关于堆栈越界的处理。当用尽了本进程的堆栈空间后，如果再执行进栈操作，由于堆栈是从上往下延伸的，所以一般情况下会把数据写到 (%esp-4) 位置，如果是 32 字节操作则是 (%esp-32) 了。

188 vma = find\_vma(mm, address);

查找虚存区间。

如果没有找到：

189 if (!vma) 190 goto bad\_area;

转向 bad\_area 处理。

如果找到，且地址大于 vma 起始地址（非堆栈）则转向：

191 if (vma->vm\_start <= address) 192 goto good\_area;

而如果是堆栈，那么 VM\_GROWSDOWN 标记为 1 ，当向下越界时，如果超过 %esp-32 那么就转向 bad\_area 否则扩充堆栈，调用 expand\_stack() ：

193 if (!(vma->vm\_flags & VM\_GROWSDOWN)) 194 goto bad\_area; 195 if (error\_code & 4) \{ 196 /\* 197 \* accessing the stack below %esp is always a bug. 198 \* The “+ 32″ is there due to some instructions (like 199 \* pusha) doing post-decrement on the stack and that 200 \* doesn’t show up until later.. 201 \*/ 202 if (address + 32 < regs->esp) 203 goto bad\_area; 204 \} 205 if (expand\_stack(vma, address)) 206 goto bad\_area;

但是并不是无限制地扩充堆栈的，每个进程都有限制，如果超过就跳转到 bad\_area 。如果允许扩充，转向 good\_area 继续完成新增页面对物理内存的映射。

具体的处理机制见 /arch/i386/mm/fault.c 。